搜索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明九服务 > 出版印刷

著名作家李迎兵携58万字长篇小说《沐月记》做客明九传媒,洽谈影视版权改编事宜
2022-09-30 10:54:25 来源于:明九传媒

  2022年9月29日下午,著名作家李迎兵携长篇小说《沐月记》做客明九传媒,明九传媒牧歌总裁热烈接见。作家李迎兵分享了自己创作的心得,双方洽谈了《沐月记》小说的影视版权改编事宜。

  近日,最新58万字长篇小说《沐月记》,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并隆重推出,并入选“中国专业作家典藏文库”。

  上图:作家李迎兵(左)和牧歌先生座谈交流

  上图:作家李迎兵(左)和牧歌先生合影

  《沐月记》是作家李迎兵继《狼狐郡》《狼密码》之后历经数年精心创作的又一部以吕梁离石为历史文化地理坐标的鸿篇巨制,是一部满怀真情而又撼动人心的精品力作。由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著名作家邱华栋作序,中国文联副主席、茅盾文学奖得主、著名作家张平,茅盾文学奖和鲁迅文学奖评委、著名评论家胡平等名家联合推荐。

  本书是一部长篇小说,书名“沐月记”,取自成语“沐日浴月”,指女主人公李潇丽(小月莺)经历的那个烽火年代,展现了李潇丽青少年时代和有关李府同时期的诸多传奇故事。故事从古老的山西离石城大户人家李府开始,通过主人公小月莺的成长、经历,写出了她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描写了民国时代离乱当中诸多小人物尤其是女性的悲惨命运,以及她们个人的选择与追求。作品视角宏阔、事件丰富、人物众多,作品脉络清晰和集中,叙事与写人并举。写出了敲心震腑的令人难忘的情感和人物,有着独特的审美追求和文学价值。

  李迎兵,作家,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长期担任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普及部辅导教师,现为文联专业作家。市政协委员。迄今已在国内公开报刊发表文学作品六百多万字,主要出版上市有长篇小说《狼狐郡》(中国文史出版社2019年5月出版上市,反映吕梁历史文化名人吴起的传奇故事),《狼密码》(山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10月,反映吕梁历史文化人物刘渊在西晋离石建都的故事),《雨中的奔跑》(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年4月,2016年10月获得首届张爱玲文学奖),《校园情报快递》(中国戏剧出版社,2000年3月出版上市),小说集《温柔地带》(作家出版社2004年8月出版),《美人归》(北岳文艺出版社2014年10月出版),《醉芙蓉》(即将出版),长篇评论《浅谈小说创作》(鲁迅文学院《中国少年作家》2001年和2002年连载)及两部点评集《嫁给足球的女孩》(作家出版社2000年3月),《安琪儿的药丸》(作家出版社2010年)等,《文艺报》和央视读书频道作过介绍。《温柔地带》在1997年2期《小说月报》和《滇池》合办的“中国短篇小说精品展”推出,多家文学刊物转载;曾在北京大学、北师大、中国政法大学、中国传媒大学、北京物资学院等高校作过百场文学演讲。长篇小说《雨中的奔跑》入选《火花》杂志2010年北京版核心栏目“中国文学六十人”,并获得首届张爱玲文学奖,引发上百家纸媒、多位名家和中国作家网、作家网、中华网等网媒热议,《亚洲周刊》及《纽约时报》撰稿人Afra Wang的给予评论。长篇小说《狼密码》在2013年5月北京召开新书发布会,入选年度好书推荐、十位名家为您推荐的共读书目等榜单并获得各种奖项。2019年新近获得山西省三晋英才奖。《狼狐郡》已举办数十场新书活动,西安书展、北京图书订货会等重点推荐作品,并由中国文史出版社选送“中国好书榜”,并由喜马拉雅改编四十八集广播剧。有诗歌作品获鲁迅-萧军杯奖,并入选多种选本。新近五十八万字长篇小说《沐月记》入选“中国专业作家典藏文库”,由中国文史出版社隆重推出。

  奔跑在文学的路上——在首届张爱玲文学奖颁奖典礼上的演讲

  很多年前,我一个人从外省跑到北京的第一站是北师大。其次,鲁迅文学院就是我的第二站了。某种意义上讲,是她们庇护了那时不谙世事的我。我总是不合时宜地随着高亢激越的背景音乐起舞。这个习惯来自童年记忆的馈赠。我小时候喜欢看那些打仗的老电影,尤其英雄人物在雄壮的背景音乐中英勇献身,让我热泪盈眶。我在北京回望童年来时的路,就会觉得与文学之间总有某种冥冥之中命定的东西在牵扯着,使得我一个人一直跌跌撞撞地前行着,连续写了《温柔地带》《美人归》《狼密码》等,这都是现实奔跑中给予的神奇力量。很多年后的今天,以《雨中的奔跑》获得张爱玲文学奖之前,我其实在人生戏剧中的角色,依然不堪,但我不自卑,岁月多了沧桑,我在文学中没有收获了物质财富,却是意外地获得了更多的做人尊严。

  我在《雨中的奔跑》后记里感谢了身边的很多人,总是像一个新的学徒一样诚惶诚恐,对每一个道行很深的师傅充满敬畏。一个作家说,人过了生命的某个年龄段就不愿过生日了,尤其混来混去,在世俗的生活里屡屡败北,总觉得越来越不堪,有时容易斤斤计较,爱发火,难怪有个教授分析北漂时与狂躁症联系起来,太丢人,怎么还会是如此呢?当我接到获奖通知的时刻,真如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鲁迅在《狂人日记》里“狂人”的窘境,无法言说的阿Q不敢姓赵的感觉。漫漫的黑夜没有尽头,而文学就是照亮前路的灯盏。我们不能把自己所经历的种种不堪归咎于文学——而恰恰相反,文学很多时候救赎了我的灵魂。我自始至终感谢文学!

  李迎兵书影

  获奖真的很高兴,如同一针强心剂,让我一直晕晕乎乎,疯疯癫癫,陷入狂想;其次,却又有些觉得小偷般的理亏,为何会是我获奖?在此之前,我曾与各种大大小小的文学奖错肩而过,有时我会表现很愤青,但其实又能改变了什么呢?早些年老有人问我——现在人们好像也不问了,大家都各忙各的——这个问题就是:你写不出来,怎么还是老要写呀?你和谁较劲呢?我就只能说:我能和谁较劲?我又敢和谁较劲?我其实是啥也干不了,既不会当老板挣钱,也不会走仕途之路,如果不写作我还能干了啥呀?很多年前,我倒是在建筑公司当过瓦工学徒,说是瓦工学徒,实际上啥也干不了,工队班组搞承包,我这学徒因没有技术,所以不能上墙砌砖,只能拉灰配料。我终究是瓦工没有出徒,没有巴尔扎克“粉碎了每一个障碍”的那种豪气,却是有了卡夫卡“每一个障碍粉碎了我”的更多的无力感。所以,从乔伊斯《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到卡夫卡《审判》《变形记》《饥饿艺术家》《城堡》,找到了更多自我的映照。我由瓦工学徒,转换工种——成了钢筋工。我干过很多不同的工作,一个工地,再转到另一个工地,不断寻找着新的年轻自我。直到有一天我来到了北京,当我在鲁院小平房拿起笔来的时候,我都没觉得自己真的能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作家。别人说我是作家时,我总是会汗颜。

  我在北京鲁院一边做一份编辑校对的工作,一边读书写作。好多年过去了,我其实写得很少。当夜深人静下来的时候,我总是会更加恐慌,甚至无地自容。如果我当年没有来北京,即便还在写作,也会与老家的某一个懂人情世故的女人结婚了。那我现在也一定在过着与老家同龄人那样稳定的生活,有了诸多人间烟火味儿,我会和当年的奶奶一样,过得是为儿孙们操心的日子。可是,我选择了北京,甚至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当年即便在亚运村洼里南口七八平米的租房里,冬天没有暖气,我依然坚持着不退缩,还去建国门一家餐馆打工。由此,在那个租房里写出了《温柔地带》。这篇小说刚开始几乎被所有投去的刊物退稿,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收到《滇池》张庆国老师给我写得用稿通知,在他们刊物与《小说月报》合办的“中国短篇小说精品展”头条推出,并获得高稿酬,很多家刊物转载。而《雨中的奔跑》写作,是在我与书商合作,从他手里拿了八百块钱订金,拼命写出我最早一部按照出版选题策划的校园畅销小说《校园情报快递》(最早我起了一个很文艺的书名《蝴蝶的深处》)之后,才觉得要写这样一本类似于《一个青年艺术家画像》的属于自己的小说。

  李迎兵书影

  我要感谢约稿让我写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一个叫张永军的书商。这是我操持第一部长篇的演练,书出版后,当年在二渠道甜水园市场批发很火,市场很畅销,就连老家的很多小书店里到处都是。我要感谢那些颇有锐利眼光的出版家们。《狼密码》是我在进入文联作为专业作家写得又一部长篇,我要感谢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茅盾文学奖得主、著名作家张平老师的鼎力推荐(在得知我获奖的消息之后,张平老师又发来了贺信),也要感谢山西人民出版社姚军总编辑很热情,李广洁社长和责任编辑李鑫等老师,又一次把《狼密码》推向了主渠道的市场,在西单图书大厦、三联书店和王府井书店里竟然看到了自己写的书摆到书架上,甚至市场上全面铺开,真的是感慨万千。还有很多文学刊物的编辑老师也是有机会给予我支持,比如与祝大同老师的通信,等等。感谢支持过我的《滇池》和《小说月报》合办的“中国短篇小说精品展”栏目,感谢《雨花》《山西文学》《北岳风》《五台山》《南方文学》《文艺报》《河北日报》《神州》《今日中国论坛》《三晋都市报》等老师和朋友们的一路支持。

  一位大师说过,我们一生中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是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到陌生的过程。这是人世间最无奈的聚散。我还要感谢一路奔跑中遇到的很多贵人,是他们无私的帮助,让我在困顿的时候总能捞到一份赖以活命的饭碗,使我得以一直安心读书写作,过着自己从小就梦想着的精神生活。记得老早以前,比如醉酒了,我竟然还喜欢与陌生人谈话,甚至于向他们信口开河谈到我那些即兴虚拟的诸多儿女,还有我的相夫教子的老婆——总之,我不想在太熟悉的那种刻意的目光中,甚至显微镜下的审视下,回答他们很多我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也许,一个人终老并非那么可怕,于是这个时候我会突然想起张爱玲。张爱玲与我奶奶都算是民国年代的人,奶奶出生于一个叫墕头的偏远小乡村,奶奶出生的一九一一年正是新旧交替的一个年份。那一年武昌发生了兵变,决定了中国未来的命运。而张爱玲出生在一九二一年的繁华大都市上海麦根路。爷爷则出生在一九O六年,一九六三年病逝。张爱玲于一九九五年美国洛杉矶离世,终年七十四岁;而奶奶两年后的一九九七年在老家村子去世,活了八十六岁。我陪着奶奶走完她人生最后一段断断续续的路。奶奶悄然离去之后,沉闷多半年的我竟然对着奶奶离去的空床忍不住泪如雨下。他们那一代人的出生和离去,父辈和我这一代人在内,三代人也就一百多年,不会超过两百年生理上的年轮极限,所以承载的生命记忆毕竟是有限度的。这个意义上看,文学所书写形象化的生命历史,也许因为某种文字符号的记载,才得以有了某种程度的延续,乃至流传,展现其明亮倔强的光辉。文学的价值也许正在于此。

  李迎兵书影

  张爱玲的决然和不合群,是一种自我的保护。张爱玲只有在写作中才是安稳自在的,快乐自由的。张爱玲选择她自己的方式,比如逃离,来应对现实世界强加给她的压迫。我不想拿逃离的张爱玲与当年留下来的老舍、沈从文们类比,人生没有可比性。张爱玲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够了。她的精神是自给自足的。她不需要过那种儿孙缠膝的生活,也不需要看儿媳妇的眼色过日子。因此,张爱玲在用写作来达到她所要达到的精神高度,她想要达到的彼岸世界。你的灵魂,包括你的生命意识活动(思想情感交流),通过文学的形式达到了永生不灭。因为,灵魂只是暂住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百年生命长度里,所以追求中的信和诚至关重要,一种高尚的精神,也是一种本能的天性。当然,在伟大的人物身上这种天性发挥到了极致。大多数人可能无法理解。

  我要感谢上苍,感谢命运,感谢文学让我获得了更多的可能。我的奶奶叫张国秀,从小生长在一个富裕中农甚或差点被划为地主的家庭,却是嫁给了一贫如洗的爷爷。爷爷的名字叫李信诚,而奶奶名字里的“国”,我想应该是谷子的“谷”。山沟子里钻了一辈子的奶奶,后来虽然随着爷爷到了县城,但依然注重谷子等农作物的收成。奶奶所熟悉的谷子与出生张爱玲的上海麦根路字面意义上有一定关联,但实际上风马牛不相及。爷爷是潜力股,后来抗战时参加过游击队,钻过“山圈窑窑”,与日本兵面对面在老家河滩打过交手仗,再后来当过老家柳林和碛口的市长,相当于现在的镇长,以及县里武装部的部长、组织部部长等。爷爷在一九六三年县委副书记的职位上病逝。听奶奶说,我是在爷爷去世很长时间之后才出生了,一个不足月的早产儿,我认为我从小就是残缺不全的。文学写作就是我修炼的一种方式,我喜欢文学,是因为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在文学里天马行空,在写作中充满更多的感动和感悟。生命中不能没有精神之恋,父母的生物基因传承到我们血液里,但写作让我们变得更加舒展。写作里有宿命的成分,选择决定了爱的方式,从而影响和改变命运。

  写作让我懂得了很多,虽然,这已不是以梦为马、以笔为旗的时代了,但我一直在写作中提升自己,写作中有了更多的牵挂。还有一些一开始并不认识的青年学子,也成为我极为难得的文学知己。曾有一个某高校女研究生,从各种渠道找来我的小说阅读,还纳入了课题论文来研究。人生恰如茫茫黑夜中漫游时突然发现的一线亮光,倏忽即逝,却终也难能忘怀。既然很早就作了选择,既然在雨中依然要奔跑,那就一直前行,别管别人去说什么。正如里尔克所说:坚持,意味着一切。我就是西西弗神话里那个不停地推着巨石上山的人。

  在美丽如画的渤海之滨大石桥市,我要说——文学就是我永远的梦想,我的女神,我今生的幸运树!

  感谢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茅盾文学奖得主、著名作家张平,中国文化艺术研究院原常务副院长、著名剧作家、文艺理论家曲润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炭作家协会副主席、冰心奖得主老九等第一时间发来贺信!谢谢首届张爱玲文学奖评委们,谢谢主办方和承办方!谢谢大家!